esp;&esp;“不行,屏风…”
&esp;&esp;那可是嘉靖年间的,花了一大笔钞票专门请了兰城大学的教授修复,弄坏了实在可惜。
&esp;&esp;罗浮玉半眯了眼,眼尾泄出娇媚弧光:“坏了就买新的,走高总的私人账户咯”
&esp;&esp;高挚眼神一暗,指尖探进臀缝打转。
&esp;&esp;罗浮玉突然痉挛着绞紧,淫液顺着大腿往下淌:“你你从哪学的”
&esp;&esp;“从前你拉着我看的《金瓶梅》插图本。”高挚闷笑着顶弄她的敏感点,“不是你让我好好学着么?第三十六回。”
&esp;&esp;第三十六回,潘金莲倒浇红蜡烛。
&esp;&esp;衣袍彻底滑落堆在脚踝,她赤身裸体如新剥的玉笋,腕间朱砂符灼人眼球。
&esp;&esp;高挚复又将人压上冰冷青砖地,炽热胸膛贴着她后背,精壮的腰臀发力冲撞她的花心。
&esp;&esp;罗浮玉的额角磕在经书封皮:“哈啊这么深也是从画本里看来的?”
&esp;&esp;话音刚落,一股酥麻袭来,她绷直的足尖在男人劲瘦的腰腹上剐蹭。
&esp;&esp;高挚伸手想要止住她高亢的呻吟声,下一秒被罗浮玉硬生生扒开,呻吟混着咒骂荡出雕花窗。
&esp;&esp;“现在怕被人听到了?不是更应该让别人知道我是怎么嗯啊驯狗的”
&esp;&esp;骤然的深顶让她后仰,高挚掐着腰,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脖颈,视线往下看去。
&esp;&esp;这个角度能看清自己如何撑开嫣红媚肉,他收回目光,伏在她耳畔低喘,“汪”地轻轻学了一声狗叫。
&esp;&esp;犬齿刺破耳垂,罗浮玉的瞳孔倏地放大。
&esp;&esp;“唔”
&esp;&esp;高挚听到她的呜咽,在一片汗湿中抬首,嘴角含笑:“你听到你的声音了么看来小狗的叫唤,也不只有‘汪汪’啊”
&esp;&esp;高潮来得又凶又急,她绞着他几乎要揉进骨血。
&esp;&esp;精液灌满宫腔时,罗浮玉的指尖在高挚的宽阔脊背上抓出五道血痕。
&esp;&esp;雪光渐渐染上晨雾的灰蓝,高挚披着外衫坐在案前查看茶山企划书。
&esp;&esp;罗浮玉蜷在狼藉的经卷堆里,足尖勾着他腰带玩,后者眼风未动,捞进胸口捂着。
&esp;&esp;高挚攥住她脚踝,指腹揉搓的红痕在雪肤上晕开。
&esp;&esp;罗浮玉就着这个动作赤脚踩上他,感受到胯间余温,脚心碾着半软的欲望。
&esp;&esp;外间道童捧着熬好的中药在外叩响门扉,带来的还有一个新消息。
&esp;&esp;大小姐,蚕种到了。
&esp;&esp;她笑着抽回脚,敛了衣袖坐正,让人进来。
&esp;&esp;就着高挚的手喝药,罗浮玉掀起眼皮:这是三号实验室的改良品种?
&esp;&esp;报告上说吐丝量比普通蚕多三倍。高挚用温毛巾擦拭她的嘴角,但死亡率太高。
&esp;&esp;蚕盒在罗浮玉掌心轻转,打开盖子将手探进去让蚕宝宝爬上她手背。
&esp;&esp;青玉镯与白蚕形成诡异的美感。
&esp;&esp;“阿挚,今年除夕给观承再打一副长命锁吧。”